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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没有一个人，敢如此的嚣张。
面对大道，谁不是恭敬臣服，低眉俯首？
连仰望都是一种亵渎！
可眼下却有这样一个存在，自身不过凡俗而已，却敢对一种大道发起攻伐！
虽然只是真魔大道的虚影而已。
可其位阶之高，超越世间的一切生灵。
可谓高高在上，凌驾于众生。
何曾被这样一个渺小的存在挑衅？
愤怒的波动笼罩太虚，漆黑雷霆如雨，这里不断发出轰鸣与亮光。
亘古长暗的太虚迎来了一片久违的光明。
李牧陷入了危机，这里爆发出的威势太过强烈，连他的无尽剑气都被劈散了。
甚至有黑色雷霆径直落在他的灵魂上。
那是一种超乎一切痛觉的感觉。
纵然以李牧超脱常人的坚定意志，这种感觉出现的瞬间，仍旧让他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中。
当他从空白中回过神来，只感觉像是“身体”的每一处都要裂开一般，整个人痛不欲生。
这是一种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惩罚，足以轻易瓦解任何人的意志。
就在他失神的片刻，无穷雷霆不断落下，劈落在李牧的身上。
很快，接二连三的苦痛接连袭来。
这种雷霆很神奇。
看着威能无穷，甚至能够劈散李牧的剑气，可落在他的灵魂上却并不造成实质的伤害。
只是会让他陷入无法忍受的痛苦之中。
恐怖的雷霆持续了一段时间，最终还是消散了。
真魔本源恢复平静，太虚之中重归寂静。
李牧目光空洞，整个人仿佛失去神采般。
好半晌才猛然一颤，面色发白，踉跄后退，险些跌坐在太虚中。
“好恐怖的雷霆……这就是大道之威么？”
只是一道投影而已，且还是根据他的实力降下的投影，却依旧有着这般力量。
“是我哪里弄错了么……”
李牧眉头皱起，这雷霆威势不同凡响，针对性也极强，仿佛只是一种惩罚般。
“或许……所谓的直面大道，并非是让我对它发起攻伐，而是指的其他意思？”
如果本源大道会说话，此时，肯定会很无语。
你……李牧……你，你礼貌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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